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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几天林风开始有意躲避与两人见面，每天做完早饭就早早离开，除了下班的时候不得不跟两人再坐在一辆车上，剩余的时间都躲在卧室里不出来。
或许那两人也有所察觉，都没有再提做研究和治病的事，在车上的时候李执虽然依然靠着自己，但是也没有再像那天一样。
这让林风有些许得到安慰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连续几天没有得到治疗，身体每况愈下，没工作多久就累的气喘吁吁，经常感到头晕恶心。
但想到那两个人的治病方式，林风决定还是自己医院查查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法。
这天，林风像往常一样做好饭就出了门，不同的是，今天坐公交去了医院。
林风走进医院就想到了初见李刑的窘境，城里的医院四处都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，这种味道感到更加难受。
林风跟前台说明了症状，但是却还是被要求去上次的科室，林风打开门却没有见到李刑，心中微微抒了口气，早知道还是来这个科室，就得换家医院的，不过幸好是别的医生。
但林风还是有些奇怪，随口问了句：“上次的李医生怎么不在？”
“什么李医生？我姓王，这个科室只有一个专家号，没有姓李的医生。”坐在桌前的女医生头都没抬，淡淡道。
林风有些奇怪，但也没敢再问。
“那个，医生，可能是天气热，我最近总是头晕想吐，干活也没什么劲儿。”
林风说着就把病历本递到医生手中。
医生低头翻看了一会道：“你是双性人？”
林风点了点头，嗯了一声。
“听症状描述可能是中暑，但也不排除其他情况，有没有行过房事？”
“啥？”林风没有听懂，有些茫然地回问道。
医生有些无奈地看了林风一眼，斟酌了一会道： “有没有跟男性上过床。”
林风顿时有些手足无措，思忖半天，只能绞着衣角道：“这几天没有了，是不是病症又复发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。”
医生终于转瞥了一下眼前明明人高马大却眼圈红红的男人，一时语塞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？你的病历上没有注明您有什么绝症。”
“就，就是双性人的并发症，不跟他们治疗就会死，我还不想死。”
林风说着，声音越发哽咽，想到这些天经历的一切，就有些情绪失控，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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